大话文言文

2017-6-1 写生活

        既然语言以简洁为美,“丝绸之路”为什么不叫“丝绸路”甚至“丝路”,“一带一路”为什么不叫“带路”?我想如果放到古代肯定不会这么起名字吧。
        语言之所以能变得简洁,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文言文的,中国古代为什么就会使用文言文呢?
        古代人们交谈中当然还是以白话文为主,就如你平常解释一些难以名状的东西,势必手足并用,什么词汇都要尽量用到的。
        然而一到了书写,也许一开始确实有人用白话文的,但是你想想,你手上拿着毛笔,甚至是刻刀,一笔一划地,每一个字都是一种煎熬,何况要堆上十多个字才能形成一句话呢。真如此的话,假如你要写一篇赞美春天的散文,还没等你把标题写完,可能思路就断了,兴趣也消了。
        于是,执笔者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一决定,影响了几千年的中国文化,形成了一种晦涩难懂的文字,最直观的影响就是我们为了考试能及格必需像学习一门新语言一样一字一字地关联关联解释。他所做的,小小地偷了个懒,隔三差五地把字省略了,句子成份就再也见不到完整的了,名词就顶替了动词形容词了。
        要是古代发明了标点符号,估计现在看到的文言文又有另一翻景象,那些之乎者也肯定是看不到的,也许行文更简短,更有力吧。
        其实诗词歌赋经文绝句中就有标点符号的样子了,只不过人家是用一种固定长度的做法来分隔句子,实现了既不用语气助词也不用标点符号也能断句的技术功能。这种方案最大的弊端是形式限制了内容,比如五言绝句,一句话长了得砍,短了得补上些无关痛痒的词语。
        也许大概人们丢弃了毛笔之后,文言文就完全失去了它原有的价值了,文字的美,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它描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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