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故事(1)

2016-11-2 写生活

2011年7月15号,二哥、昌老师、我还有一个临时认识的伍咏菊,还有西之,我们一行搭上了那趟130块钱的火车,从星城到鹏城。故事从这里开始。
几乎同时离开了家乐福的怀抱,一夜间现身于陌生的龙华,我们一起挤了个便宜的旅馆。惴惴不安的心直到第二天住到属于自己的宿舍才放下来。我跟昌老师住到了一间四人房,但当时那宿舍却就我们两个。头几天我们总会组成四人帮(临时认识的那个甩开后,小卢和建峰会时而加入)来回于富士康围墙附近的街头巷尾,认识那里的榕树,购买那里的香蕉,挑选合适的厂牌袋子……
晚上躺床上也是无聊至极点了,跟昌老师除了畅谈人生的哲理之外,还会聊到公司的阴阳平衡问题。昌老师是五班的,我是四班的。我们得出统一的结论是这个公司好奇怪,男女比例控制得如此到位,既不会阴盛阳衰,也不会阴虚火重。第二个议题就是谁班的美女较多,由于本人向来低调,似乎昌老师班胜出(好吧,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人民,我的错)。
接下来,随着我们这两颗病毒般的分子对班集渗透得越来越深入,渐渐地有了更新的发现。首先是昌老师提出的观点,他说这一群女生多是文科来着,那文科班果然比理科班来的人要奔放,要招展得利害。然后就是昌老师的艳遇史了……(这里省备三万行,以后再补)
……(这里还有二哥的波折感情史,以及打DOTA主动送死,然后抽空陪美女聊天的史,后天再补上)
话分两头,我也开始渐渐地认识了后来的三八姐、莎姐、荣么么等等。四大金钢不知从何时何地而来,不过当初对圆圆不甚了解,只是听二哥常说起,据说是个语言特别丰富的,并且口无遮拦的奇特女生。然后我对四大金钢的印象是三八姐可爱型的,莎姐是粗爆型的,荣么么是默默无闻型的。当然,这一切都会变的。在这些得到变化之前,先说说这些吧。厂线上我坐昌老师左边,昌老师对面是三八姐,三八姐左边是荣么么,荣么么左边是莎姐,当然不能忘了还有个家爷当年也是个美丽的风景。
由于在龙华之时,昌老师艳遇频频,当时还不知道他未来的克星就坐在他对面。于是昌老师首先拿三八姐来开刷。
首先是昌老师直接了当地对三八姐眉目传情,不过他口中确说着是我喜欢三八姐。然后回到我们的宿舍,昌老师心满意足地说起三八姐怎么样不知所措,怎么样脸红,描述得栩栩如生。自那时起,以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认为我在追求三八姐。至少在男人帮里是这样的。实际情况怎样请翻开圣经,第八章,第56回。(请问圣经是章回小说么?)
然后是上夜班的时候,趁着关灯的机会,昌老师用他那灵活的双脚折起了几个盒子,并且只有少数几个知情者。看着他那足下的盒子被三八姐摸来摸去地,周围的人贱贱地笑了。这个笑传染给不知情者,那些人只是陪着傻笑,并且会生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不断地揣摩着世界的问题所在。这个笑话总之是余音绕梁。
说到了三八姐,顺便提一下她的经典语录吧。三八姐那个工站是组装盒子,除了用到昌老师提供的外盒之外,还得从我这里索取内托。于是,她有时会这样跟我说:“猴子,我要!”大家惊讶地反应:“什么?”。“我要托!快点!”。这个怎么感觉像是限制级对话呀。
后来我离开了我撕托的工站,留下托姐顶着,前两天看着托姐把手指弄得伤痕累累地,还蛮可怜的。我在打包区做着一天比一天轻松的活,时不时跑到厂线可怜一番那些可怜的娃。好像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帮那个看似默默无闻的,感觉文静得极端的荣么么拆插头。虽然被线长弄得背了几黑锅,但这一项伟大的革命事业我从未因为压力而停止过。
有一个下班的天黑的黎明,天下着雨,我在换鞋区等着我的同伴,这时我还不太认识的莎姐在一旁看着,问我走不走。好吧,走就走,谁怕谁。于是跟着一个那样的陌生人顶在一把伞下面,紧张嘻嘻地熬回了宿舍。有一天,大家比较熟悉了。玩起了岳麓山下那几个学校流行的游戏。又有一天,莎姐是喝多了吧,追问着我喜欢四大金钢中的哪一个。我应该也是喝了洒,所以智商回到从前。理所当然地回答喜欢她自己啦。
(时间关系,这里再省备一百六十三行)……
离开只有回忆的龙华,我们分批回到长沙。我是第二批,于是刚到长沙就迫不急待地跑去我们的办公楼视察民情。那里叫CSM,办公桌是一间间隔开的,就像小网吧的包厢一般,虽然对个人而言很是温馨,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乎是一丝阳光,又似乎是一种混乱。总之感觉有点不对。

(未完等续……睡觉去~~~)


                —— 2012-6-7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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