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火 Nicholas

长沙故事（2）

2016-11-2 萧 写生活

三八姐找房
在离开龙华的前夕，我去了南门的网吧，为的是花完那最后十多块的网费，仅此而已。通过QQ，得知第一批回长沙的同仁们过得很开心，唯一不足的是大家还要忙着找住的地方。荣么么是第三批回长沙，比我还晚，于是问她房子的事有着落没。她竟然说把自己交给三八姐了。此前一直以为三八姐就是个人群中的笑点而已，并且头两个星期我一直分不清三八姐跟莎姐的样子。最后凭我敏锐的洞察力才发现三八姐的头发略显红色，这样我算是分清两个姐的模样了。这样的人够大众化了吧，够普普通通了吧。被荣么么一说，顿生好奇之心。后来的事的确让我对三八姐佩服得一塌糊涂。
2011年10月7号，我这颗病毒分子就潜伏在第二批回长沙的人群中满红满蓝地TP回城了。没过多久就被三八姐叫着一起去找房子，她声称找到一处极为妥当的住处，也就是后来的长丰小区。三八姐兴奋地跟我介绍着她这几天找房的成果，包括市场调查得如何到位，其它地方的房子如何地贵，长丰的房子如何地完美等等。然后看她娴熟地读着墙上的广告，拨着一通通电话。然后是上楼看房。刚走在楼梯间她就开始跟房东攀谈起来。她那个一开口，说得头头是道，讲得房东哈哈大笑，足足扯了两个小时，气都不用换一下。我惊呆了，梦到了蛇发女妖，天哪，这哪是三八姐啊，这分明可以说是五八姐、六八姐了嘛。从此三八姐名声大燥，接二连三的有少男美女希望她帮忙找房。或许正是如此，后来的长丰小区成为富士康一大据点。窃以为，不为三八姐在长丰立一座自由女神那样的石雕，组织和人民真是太抠门了。
后来，昌老师混在第三批回长沙的人群中出现在长沙的地图上。我不停地激动地倾吐着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所有对三八姐的钦佩羡慕之情，我说得多么的激情澎湃。由于平时很少正经地说话，昌老师一开始以为我在表演来着。后来他慢慢地发现我说的就是真相。后来，慢慢慢慢地，昌老师寂寞了。后来……（先去泡个茶，等我回来慢慢细说）
那天下班后，十来个男同胞挤石头家喝酒。在下不胜酒力，搞完一两杯之后就被石头吓得躲一旁看电视去了。他们围在餐桌旁欢庆着，大约还有贱贱哥，华仔，昌老师，二哥，建峰，螺丝哥等等。一群人见我低调着，开始说我有心事了，开始问我追三八姐的进度了。这个时候昌老师淡定地像牧师念圣经那样说了句很经典的台词：“其实，小草喜欢玉姐类型的。”大家哗然，显然三八姐就不够玉，于是开始热热闹闹地庆祝又多了解了一个秘密。至于真正的秘密，暂时还没有定论，不过可以很轻松地领会到昌老师的言外之意。听人说话，不是听他说了什么，而是听他没说什么。这样听到的才是内心述说的。
后来，call center的工作要写PPT。莎姐声称要为燕姐赶稿子，于是她的PPT由我代劳。后来三八姐见了后也要我帮忙写，我搪塞着：“呃，人家要写稿子……”。于是三八姐听后用很鄙视的眼光看了我，不屑地说：“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当时真想说，其实还不是为了给昌老师留点事做。
其实做个PPT也就几十分钟的事，不过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只给莎姐做。那些日子我睡在众目睽睽的大厅里，昌老师时不时来瞧我的屏幕，看到我在给莎姐做PPT。第二天早上，昌老师很激动地找到莎姐，述说着我的伟大。说我晚上怎么认认真真地给她做PPT，说我熬夜到一两点钟。这是损是赞估且不论，话说做个小小的PPT要那么难熬么。
另有一时，莎姐称要把自己的房子转租，又因为自己那地方手机没信号，拿我的手机号在58同城上发布了个广告。于是我每天都得关注下那个网站。由于我活在众目睽睽的大厅，这个又被昌老师发现了。
某日，我给妈订了个血压仪，去取货时晚上就回家很晚。昌老师当机就开始宣传，说我去给莎姐找房子这么晚才回来。再给二哥一放大，这事又成真的了。记得第二天早上被荣么么给鄙视了一番，真是太窘了。
昌老师摆明了是在曲线救国，他应该是受不了大家再谈论有关我跟三八姐的话题了，虽然这个话题也是厂线上种下的恶果。
于是我也开始更加主动地配合昌老师的表演，首先给昌老师弄了个响当当的名号：长丰第一瓢。这个至于后来大家如何曲解这最后那个字的意思的，就不是我的预见范围了。这个名号蛮有用的，三八姐后来时不时地想起要找这位大厨上门服务。这该多出多少机会啊。
再后来，跟着昌老师一块跑三八姐家，他们两聊着聊着，就发现我跟荣么么不知不觉消失了。他们这背后又该有多少多少机会啊。这其中若干细节就省略吧。（或者哪天找到当事人，再作补述）话说跟荣么么在外面看星星数月亮的时候，发现荣么么还是有话说的，不像以前认为的那样一言不发啊。
再后来，三八姐从什么时候开始见我就骂了呢。大概因为不小心在群里说漏了嘴，暴露了昌老师的英雄事迹？总之这时候的三八姐已完全不是龙华的三八姐了。此后再也没跟三八姐说过一句正常点的话。
 
昌老师醉酒
在学校的昌老师就醉过一两次，那个时候见他借着酒劲耍流氓，旁边的人实在太无奈了。这次的醉，醉得好有艺术感。
地点是三八姐家，时间是晚饭，人员包括四人帮一众，四大金钢一众，还有邱鹏，还有龚涛，台妹，邹颖等。我记得我进门时，昌老师已经和邱鹏还有龚涛喝光了两瓶白的。然后大家焦急地等待神奇的一幕的出现。大家推推挤挤地，只是希望昌老师赶紧趁着半醉不醒的机会跟三八说点什么不太平常的话来。结果这俩打打闹闹地弄了半天，半句话也没磨出来。观众都失败地退场了。据野史记载，那后来，三八姐终于还是陪昌老师在花园里，柳树下，石桌旁，借着月光，促膝长谈了一阵。还据称牵手成功。后来呢？至今是个未解之谜。
 

（未完，待续）

                —— 2012-6-8 00:43